回到县城当丁克的小说

青山环绕的县城里，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李明站在村口的石阶上，望着远处的青山，深吸一口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里已经不再有当年的疤痕，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

"李明？"村里的老支书头也不回地喊道，"你可算回来了！"

李明转过身，看见老支书满头大汗地迎上来。"你找我找了一整个上午。"李明笑着拍了拍肩膀。

老支书擦了擦额头的汗，"你这孩子，现在都二十七八岁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经风骨？"

李明了自己的后脑勺，"我这老毛病可没改。"他笑了笑，"不过这会儿好，不用在城里受那些气。"

"受气？"老支书皱了皱眉，"你这人啊，就是个刺头。现在在城里，你那点能耐也快见底了。"

李明没接话，径直走向村里的小卖部。老支书跟着他进了屋，"你可算回来了。"

李明随便挑了瓶汽水，"喝什么呢？"

"汽水。"老支书递过来，"你小子，回来这么快，是......"

"没什么。"李明打断他，"你不用瞎猜了，我这是......"

"这是什么话？"老支书瞪大了眼睛。

"你猜吧。"李明笑了笑，"我......"话没说完，他突然停住了。

老支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李明，你这是......"

"没、没什么。"李明摆摆手，"你别多想，我马上走了。"

老支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知道李明心里装着什么，那些年他可是看着李明从一个能干的农民，变成一个连 basics 都做不了的光杆汉。可现在，李明不一样了。

李明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推着轮椅走来。轮椅上坐着一个瘦得像 sticks 的中年人，脸上满是深深的皱纹。

"您是......"李明下意识地问。

"我......"老汉摇摇头，"我这孙子，就是个NullPointer 例外。"

李明皱了皱眉，"NullPointer 例外？"

老汉叹了口气，"我这孙子，就是个NullPointer 例外。"

李明没接话，他正要开口，突然听见一声微弱的"哎哟"。

李明转头看去，看见一个满头大骂的中年妇女正痛苦地着。她坐在 wheelchairs 上，轮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您怎么了？"李明关切地问。

"我......我儿子......"老汉摇摇头，"他......他......"

"怎么了？"李明打断他，"你儿子是丁克吗？"

老汉一愣，"丁克？"

"对啊，就是丁克。"李明笑了笑，"您儿子是丁克？"

老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不、不是的......"

"您儿子是丁克？"李明又重复了一遍。

老汉摇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您儿子是丁克？"李明又问了一遍。

老汉终于崩溃了，"我......我儿子是丁克！"

"什么？"李明惊讶地问。

老汉颤抖着声音说："我儿子，他......他从不生育。"

李明愣住了，"他......他从不生育？"

老汉点头，"是的，他从不生育。而且......"他压低声音，"他已经三年没生育了。"

李明沉默了，他看着老汉痛苦的表情，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雨夜，李明正在田里劳作，突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哎哟"。

李明转头看去，看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 WheelChair 上。他下意识地跑过去，扶起那个女人。

"您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女人摇摇头，"我......我儿子......"

"您儿子是丁克吗？"李明问。

女人脸色一变，"不是的......不是的......"

"您儿子是丁克吗？"李明又问了一遍。

女人终于崩溃了，"我......我儿子是丁克！"

李明的心猛地一沉，他看着那个女人痛苦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也是......